元宵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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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5/10 18:34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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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年间,日本在东北建立伪满洲国,远离北方的太平镇(化名)并未受到影响,小镇人少地多,各户都分得足够农田,人人安居乐业。

太平镇地处偏僻,没有官道至此,交通极其不便。

偶有北方难民南下,路经此地。镇长腾出一处荒废大宅安置难民,傍晚由镇长助理到每户人家收集残羹剩饭,来供难民食用。难民与本地百姓也相安无事。

元宵节,闹市人群熙熙攘攘,巷道上闪动着形形色色的人物,叫嚣连天,有如穿云裂石。

在戏台下,有个女人大声叫喊起来:“建财,你在哪里?”叫嚷的妇女是彩霞,镇子东市卖豆腐的人家。

巡捕罗华刚好巡罗至此,他走到彩霞面前,问道:“建财走丢了?”

“刚刚还在我身边,一眨眼的功夫,我就找不着他了!”

罗华继续问道:“会不会是爬到哪里玩去了?”

“不会的,我家建财胆子特别小,从小到大,没试过在大街上离开我的!”彩霞回答道。

罗华吹响哨子呼叫其他巡捕,一下子,围过来了五名巡捕,他们同属冯探长麾下。

此时街市人太多,六名巡捕在摩肩接踵的人群里搜查,彩霞则在原地不动,等建财回来。

二个时辰过去了,巡捕们搜遍了整个闹市,不见建财踪影,按道理八、九岁的孩子跑不了那么远,巡捕吕青断定建财是被人贩子拐去。

吕青与罗华一起回巡捕房跟探长冯三爷报告此事。

其余四名巡捕,张可,范天然,邱之焕、胡韦则继续搜查。

冯三爷年纪不大,不到四十岁,左腿有旧伤,下雨天时走路一跛一跛的,早些年剿匪左腿吃过枪子。他办事能力强,办案风风火火,从不拖沓。冯三爷听闻,马上随二人前去。

冯三爷问几位巡捕:“方才搜查,有没看到可疑之人?”

“有些许外乡人,看起来都没有嫌疑。”张可答道。

“有个光膀子的东北大汉,一个操着湖南口音的货郎,几个行脚商人挑着山货,还有一个……”胡韦接过话来。

“不说也罢,那人太老了。”

“都要说出来!”冯三爷厉声喝道。

“还有一个乞丐,是位‘老太婆’,浑身发臭,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!”胡韦居然还下意识捂了下鼻子,就像臭气现在还在他身旁一样,他接着说:“拄着拐杖,佝偻着身板,风灶残年,过不了多久就死了,拐不了人。”

冯三爷怒了:“可不可能是一回事,你们搜查的事情如实上报是另一回事!”

“这个星期夜宵做东。”冯三爷狠狠地推了胡韦的胸口一下。

胡韦在一旁嘀咕,似乎在诉说不满。

晚上一位说奶奶跑巡捕房,说她孙子丢走了!

这是今天的第三起!

冯三爷坐不住了,心想,这是一伙人贩子团体作案。人多了目标大,应该好找,于是当晚冯三爷带着罗华、张可到酒楼询问前来住店的外乡人。吕青则带着范天然、邱之焕、胡韦去镇子外面看有没有外乡人露宿。

巡捕房有几个探长,冯三爷手下就这六人,他想凭这个案子晋升,只想自己破案,不让别的探长抢功。

搜寻一夜,六人均无功而返。

第二天,冯三爷让手下六人侨装成百姓,在街上盯梢,可当天并没有小孩子走失。

晚上,一个十七、八岁的小青年走进巡捕房,他来到冯三爷面前,递过一张纸。

冯三爷看了看,对他使了个眼色,故意大声说道:“这里没有叫崔虎的人,你去别处找吧!走,走,走……”

小青年会意地走出巡捕房,在冯三爷的视线中走向镇子外面。

冯三爷嘴角微扬,心想:好小子,挺机灵的!能不能破案子,就看你了!他披上大衣,朝小青年的方向走去。

二人在河边见面,小青年开口道:“三爷,久闻大名,在下朱同。”

原来他是横水镇调过来的,分配到三爷手下当巡捕。

三爷问道:“当几年巡捕啦?”

“回三爷,满两年了。”朱同恭敬地回答道。

“别回不回的了,正经说话!”

“是,三爷。”

冯三爷递给他一根烟,说道:“这几天,镇子丢了三个小孩,我们怀疑有一伙人贩子在镇上,我们伪装蹲点时,却没有小孩失踪。”

朱同问道:“难道是有内应?知道了你们的行动?”

冯三爷点燃纸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,却没见他把烟吐出来,他说道:“也可能是他们认得巡捕的脸。”

“你是想让我在街上蹲点吗?”

“对,你面生,薪水今天起算,但你不要来巡捕房,上街叫卖冰糖葫芦什么的!我就不给你准备什么了,看你有什么能力吧!”冯三爷笑着看了一眼朱同,转身而去。

翌日,朱同就在街上摊起了煎饼果子。

三个小孩不见的事,已经传遍了整个太平镇,大多数人都不带小孩出街,个别带小孩的,也都用绳子把小孩的手系到自己手上。

连续三天,再无小孩失踪。

朱同的煎饼果子生意反而是红火起来,南方人很少吃到这玩意,都过来他这里尝尝鲜。朱同又后悔,又开心:后悔选这门生意,太引人,没办法好好盯梢;开心的是每天都能赚到一块大洋。

朱同正在卖力地摊着煎饼,忽然听到有人大喊‘小孩不见了’,他被挤满的客人挡住了视线,他扔下手中的勺子,想拨开人群冲过去。

转念一想:要是现在就暴露,又没抓住人的话,以后就没办法盯梢了!

于是他沉下气,继续摊自己的煎饼,随后冯三爷带着人赶到,朱同嘴上和客人闲谈,脚上用脚尖画了一个箭头给冯三爷看。

冯三爷马上带人朝箭头方向跑去。

在一个卖冰糖葫芦的摊子,一妇女手上还绑着半截绳子,在那大哭。

显然她系在小孩手上的绳子被人剪断,小孩被拐走了。

冯三爷拔出手枪,朝天上开了一枪,大喊道:“全部人不许动,谁动谁吃枪子!”

众人都被镇住,不敢动弹。六名巡捕开始在四处搜查,半个时辰过去,什么都没发现。

三爷注意到有个外乡人特别高大,衣服也穿得特别厚,便上去搜查一番,对那人说:“你是做什么的?来太平镇做什么?”

“我是本地人啊,牛栏村姜老头的儿子狗蛋啊!小时候三爷你还抱过我呢!”

三爷嘀咕了一句:“狗崽子,真他娘的能长!几年不见,高我一个头了。”

还有个地痞赵老大,三爷走到他面前:“你小子小心点,如果被我发现小孩是你拐的,你几兄弟都要吃老子枪子!”

一个走村货郎引起了三爷注意,可盘查半天,也是无果。

冯三爷只得让众人散开,这时他也看到了那个老太婆,拄着拐杖,佝偻着身子,满脸皱纹,看面相都七十多了,也不知是谁的娘!一把年纪,出来乞食,真是可怜!

他目光一直没移开,目送老太太远离,他想到自己也是无妻无儿,竟有点悲伤起来,心想自己日后会不会是这般下场。

晚上,巡捕房又来了一个老头,说他的孙子尕娃也被拐。冯三爷气得一拳打在桌子上,拳头都打出血了。

尕娃可是冯三爷的‘老熟人’,爷孙俩经常在镇子编竹蒌卖,三爷经常给聪明的尕娃送吃的。冯三爷小时候也是跟着爷爷在集市上面编竹蒌卖钱的。

他马上集合手下六人,到镇子外面找露营的外乡人,可找了整整一晚,别说人了,野狗都找不到一条。

翌日早晨,大家都累得不行,躺在草地睡觉,三爷百思不其解,怎么一下子把人拐走了,行程还这么快,都搜了二十多里路!

回巡捕房的路上,一老农牵着两头牛,三爷目光呆滞地看着,两头一样大小的母牛,一只基本走不动,另一只却走得轻轻松松。

三爷问老农:“老人家,这牛是病了吗?走路这么费劲?”

“没有,它肚子里怀有小牛,身子重!”

三爷看着老农远去的背影,晃然大悟。

“吕青、胡韦,你们二人去樟木镇。”

“罗华、范天然,你们去三山镇。”

“张可、邱之焕,你们去上朗镇。”

“人不给我找到,都别休息,若敢偷懒,冯三保证附近的镇子,绝对不会有人敢招你们做巡捕,你们就回家耕田去吧!”

说罢,冯三爷带着朱同往最远的白石镇走去。

太平镇相邻的就是这四个镇子,看来三爷已经知道人贩子的特征,派人四面寻去。

他们一到当地,便向人打探,中午则到当地巡捕房通电话。

吕青在樟木镇问到了线索,便通知大家往樟木镇集合。冯三爷怕人贩子集团会派人在巡捕房前盯梢,也不敢告知当地巡捕房,他们打算把犯人抓回太平镇领功。

冯三爷让朱同先赶去樟木镇,他自己则去了白石镇的一家打铁铺。

他是一跛一跛地走向打铁铺的,到了门口,他靠在门框边上,点着一根烟。

“冯探长,老七打了十年的铁,屁坏事没干过,你是找错人了吧?”里面的有一个赤膊的打铁的老汉,他一边大力地敲着铁锤,一边说。

“我想求你个事?”冯三爷开口道。

“老汉已经六十岁了,你求一个老头子作甚?”

“事成之后,我三年、不,五年工资全给你养老,你也不用在这里打铁了!”

“呵呵呵”老汉笑了起来。

“你笑是为何?”冯三爷不解。

“我有什么本事?我现在只会打铁!”老汉说道。

“七爷,这事非你不可,我那六个巡捕,天天花天酒地,身体早就掏空了,他们要上阵,我怕他们出闪失,就对不住弟妹们了!”三爷扔掉手里的烟,诚恳地说道。

老汉拿起一旁的酒壶,一饮而尽,然后从桌子底下摸出一把月牙状的弯刀,衣服也没穿,光着膀子就往外走。

两人大步流星地在山野间穿梭,此时三爷的脚一点也看不出跛。

“你为什么不穿衣服?”三爷问老汉。

“来不及啊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我衣服在家里,你用五年工资求我,这事不可能不急!先办事吧!”老汉说道。

冯三爷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。

在快进入樟木镇的山路上,冯三爷看到了朱同留下的记号,便朝记号方向走。

很快,他们便寻到趴在地上的朱同,二人也迅速趴下,匍匐前进。

到了朱同身旁,朱同跟三爷说:“我跟到了拄拐的老太婆,她就进了那几个帐篷。”

“其它人呢?”冯三爷问道。

“我还没进樟木镇,就在半路跟到的,她拄着拐杖,特别好认,很远就看见她的身影。这位是?”

“我以前抓到的一个犯人,丁老汉。”三爷不经意地说道。

“犯人?你小子这样看我,还要请我帮忙?”丁老汉不乐意地说。

前方一百尺处,有三顶帐篷,里面不知住着多少人。他们没有点灯,也没生火,看来是怕人发现,都吃干粮。夜色里要发现这三顶灰色的帐篷不容易。

三人匍匐前进,想靠近看清楚一些。

待来到帐篷附近,他们看到了一个帐篷里,有二个壮汉和一名女子正在行苟且之事,女子嗲里嗲气,估摸是妓院找来的女子。

仰趟着的女子看见趴在地上的三人,以为是来偷看的,也没作声,只是朝他们笑了笑。而女子身上的壮汉正在卖力做自己的事,也没注意到帐篷外面有人。

二人旁边还有另一名男子,脱得精光,在抽旱烟。

另一顶帐篷关得严严实实,看不清里面情况。

冯三爷独自爬到最低矮的那个帐篷,他从底下撩起篷布,看到里面竟绑了一群小孩,有一、二十个,建财、尕娃赫然在其中。

尕娃发现了冯三爷,不自主地叫出了声:“冯探长!”

声音虽然不大,但旁边帐篷的人听到了。

所有人都跑出了帐篷,其中有个高高瘦瘦的老头,他身板坚挺,站得笔直。

两拔人对峙着。

对方为首的壮汉问道:“探长?樟木镇的探长吗?我们都还没在樟木镇动手呢!”

“太平镇的!”冯三爷冷冷答道。

“太平镇追来这里来?“

”三个人?“

”还带一个老头子?“

”哈哈哈”

那拔人贩子死亡三连问后,都大笑起来。

冯三爷拔出手枪,朝天开了一枪,说道:“所有人都别动,快快束手就擒。”

后面的的妇人,大概是这群人贩子的家眷,抱着两个孩子上来,壮汉把刀架在了小孩的脖颈上:“把枪扔过来!不然就给这些小孩放放血。”

冯三爷只得把枪扔了过去。

壮汉马上朝三人扣动扳机,可枪里并没有子弹。

冯三爷怎会没见过这种场面呢?他刚才在远处观察帐篷时,就知道对方人多,自己一把手枪,不顶事。一次只能开一枪,而且开枪的同时,可能有十来个人拿刀冲过来。在十个人拿刀砍你情况下,开枪是打不中任何东西的。就算手枪打中了,也不一定会致命。

“你们是怎么跟来的?”对方瘦高老人问道。

“你啊!”三爷说道。

“我?你认得出我?”瘦高老头不解地问。

“你就是那拄拐杖老太太--拍花子!”朱同抢先答道。

“你是怎么发现的?我装老太一路南下,都没人发现,我面容这么老,只要不说话,就没人能分辨得出我是男是女。”瘦高老头说道。

“小把戏罢了,把全身涂臭,肯定没人愿意靠近你。”三爷说道。

“你佝偻着身子,穿老太婆装扮,就是为了在怀中藏好迷晕的小孩子,谁又会去掀一个满身恶臭的老太太裙底呢?”三爷说道。

“你能看见里面有小孩,不可能啊?我绑在自己腰上的,绝对看不到!”瘦高老人肯定地说道。

“拐杖!”三爷说道。

“拐杖怎么了,有什么问题?”瘦高老头很想知道答案。

“拐杖吃泥太深了,仅凭你一个人的重量,不可能拄出那么深的洞。”

“厉害,厉害,凭拐杖拄过的痕迹深浅就能推算出来我身上绑着小孩!”瘦高老头佩服地说道。

其实三爷也是被老农点醒的,老农那二头牛,怀里有小牛的母牛,牛蹄印要深出许多!而另一头差不多体型的牛,蹄印几乎看不出来。

前些天,冯三爷看着老太太背影感慨时,他看到了泥地上留下了一列深深的洞,他当时是一点都没想到,直到老汉那句话,怀里有小牛,他才恍然大悟,老太婆是佝偻着抱着一个小孩,拐杖才能拄出那么深的洞!

自己是被常理却误导了,认为人活到七十岁,必然就会身体孱弱,风烛残年。而往往有少数人,是不合常理的,有些人就是八十岁还能健步如飞,身强力壮。

人贩子们都拿上了家伙,丁老汉见状,举起弯刀,冲了过去。他哪里是六十岁的老汉?只见他在人群中穿插,出刀、躲闪,身形极其矫健,只是一冲而过,已经划伤对方四、五人,而自己毫发无损。

“三爷,这老汉你在哪里找来的?是哪路神仙吗?”朱同看得出神。

“滚xxx,赶紧帮忙。”冯三爷怒了,丁老汉在拼命,朱同却在甩嘴皮子。

说罢,冯三爷也冲向对方为首的壮汉,朱同被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缠住。

人贩子见丁老汉如此神奇,纷纷把手中家伙扔向他,扔完又捡地上的石头。

丁老汉再厉害,也躲不过四面八方的扔来的刀剑、石头。不一会儿,他已经伤了多处。

冯三爷和朱同在各自的打斗中,都落了下风,没法给丁老汉帮助。他们与人一对一,丁老汉则在一对十几个,其中还有几个专门扔石头的妇人。

丁老汉脑门已经被飞石打中数次,他双手举起弯刀,护住脑门,一妇人见状,捡起一把刀扔向丁老汉腹中。

丁老汉腹中被划开一道肉眼可见的缺口,他不再躲闪,硬抗着投掷物,先是冲向妇女,再去砍杀男人。

人贩子们瞬间被丁老汉砍倒,丁老汉顺手把纠缠三爷和朱同的汉子也砍翻,随后瘫坐到草地上。

冯三爷和朱同迅速把受伤的人贩子捆绑起来,不管他们有没有死掉。

朱同像看见了活神仙一样,说道:“老先生好厉害哦!”

“厉害个屁啊!要是我年轻时,这点人算不了什么,老了啊!”老汉说完,就坐不住了,躺了下去。

冯三爷这才看见,丁老汉已经浑身都受到了重创,腹中鲜血汩汩的流。

“七爷,冯老三对不住你了!”冯三爷眼睛湿润。

“你十年没找过我,一来找我,就说奉上五年工资,怎么可能是小事呢?我知道这趟我是必死的。”丁老汉说道。

“那你还答应来?”冯三爷问道。

“我当年参加小刀会为的是什么?还不是为了救国救民,现在救这群孩子,有什么区别呢?”没说几句,丁老汉便不再动弹了。

“老神仙是什么人?”朱同问冯三爷。

“他本是小刀会第七打手,‘血弯刀’宁天纲,起义时期,被清兵围剿,他一人独守一门,待援军到时,门前尸体已然堆成小山。小刀会兵败后,他跑了出来,改名丁七,在白石镇打铁为生。”

冯三爷去给小孩子松绑,他发现尕娃没事,而建财已经死去。他颤抖手摸到了建财的肚子,肚皮紧紧贴着脊背。

愤怒的冯三爷捡起一把砍刀,朝人贩子疯砍。

“建财是被你们饿死的!”三爷大声吼叫道。

“大爷饶命,我们有喂饭的!”被捆绑在人贩子,有人大声叫道。

杀红眼的冯三爷完全听不到,转眼间十几个人全部倒在血泊中。

“你们几个出来吧!”已经杀完人贩子的冯三爷冷冷地说道。

只见吕青、胡韦六人畏畏缩缩地从黑暗现身出来。

“去找点吃的来,小孩都饿坏了。胡韦,你回镇上叫人过来收尸。”冯三爷吩咐道。

六人不敢迟疑,全都动身去执行。

“三爷,他们早就来了吗?”朱同问道。

“打一半的时候到了!”

“他们为什么不上来?”

“生死相搏,肯定不愿意上来啊!”

“那他们就眼看着我们死吗?这种人怎么能共事?”朱同有点嫌弃地说道。

“那你当探长时,找几个能同生共死的人来!”冯三爷大声说道。

人性就是这样,再怎么找,也是一样的人,生死时刻,誓言是会短暂失效的,他经历过得太多了。

冯三爷往后的五年里,每到发工资,便到街上开小食店,不收钱,把工资用完就打烊,次月重新开。

门店招牌上面赫然写着四个醒目的大字:“丁七食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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